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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 2018-03-22 14:59 | 点击量 | 1521 |
展 名 : “上海∙花开月正圆” 驻上海韩国文化院特别邀请展 艺 术 家 : 韩国陶器艺术家 申京均 展 期 : 2018年3月24日 ~ 4月 27日, 每日10:00~17:00 地 点 : 驻上海韩国文化院3楼展厅 地 址 : 上海市徐汇区漕溪北路396号裙楼3楼 开幕 式 : 2018年3月24日 (周六) 17:00 (3楼阿里郎厅) 主 办 : 驻上海韩国文化院, (株)CS M&E 承 办 : 驻上海韩国文化院, 上海相润艺术空间 观 展 : 无需预约和门票,携带身份证件参观即可 △ 韩国之美,绽放上海 <长子> 49 x 50cm, 白瓷月缸 2017 “上海·花开月正圆”——2018年驻上海韩国文化院特别策划展将于3月24日至4月27日在文化院3楼展厅与观众见面。此次展览由驻上海韩国文化院(院长:徐东旭)与朝鲜日报教育·文化法人(株)CSM&E(代表:梁根晚)共同主办,驻上海韩国文化院与上海相润艺术空间(代表:朴相润)共同承办,本次将展出包含韩国陶艺大家申京均艺术巅峰之作——“白瓷月缸”与“白瓷大钵”在内的11件陶艺作品。 △ 始于釜山长安,途径法国巴黎, 梦返首尔,惊艳平昌,最终月升“海上” “首尔·花开月正圆 (2014)” 展览现场 对申京均来说,本次展览是继2014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申京均个展(地点:法国巴黎)后时隔四年的又一次海外个展,可谓意义非凡! 2014年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本部的Joan Miro展馆举办的“巴黎·花开月正圆”申京均陶艺展凭借申京均定要弘扬韩国传统陶艺文化的宏志,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果。 自1985年巴黎本部开始扩建起,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每年都会邀请各国艺术家,举办展现各国文化的展览。每年,来自195个国家和地区的代表通过展览为展现自己国家文化的优越性而激烈竞争。申京均的月缸,既继承了传统又披上了时尚的外衣。作为中韩日三国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最早举办的陶艺展,申京均“巴黎·花开月正圆”展受到了各国文化界人士的广泛关注和高度赞扬。 “巴黎·花开月正圆 (2014)” 开幕式 “巴黎·花开月正圆 (2014)” 展览现场 今年1月,在首尔朝鲜日报美术馆举办的“首尔·花开月正圆”展中,展出了色度与触感更为饱满丰盈的月缸和白瓷大碗共26件。 “首尔·花开月正圆 (2018)” 展览现场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申京均的作品还曾于2月9日在作为习近平主席特别代表出席的韩正常委、美国副总统迈克·彭斯(Mike Pence)等200多位政要出席的2018平昌冬奥会欢迎仪式上得以展出。2月8日,韩国总统文在寅还向德国总统弗兰克·瓦尔特·施泰因迈尔(Frank-Walter Steinmeier)赠送了申京均的陶艺作品,并引发热议。 2018平昌冬奥会欢迎仪式现场 韩国总统文在寅接见中国中央政治局常委韩正 2018平昌冬奥会欢迎仪式现场 韩国总统文在寅接见日本首相安倍晋三 韩国总统文在寅(右)与德国总统 弗兰克•瓦尔特•施泰因迈尔(左) - 展览介绍 - 本次展览,我们将聚焦于申京均陶艺作品中的“白瓷月缸”。此次展出的作品主要是申京均在2017年的新作和2010年以后的创作,除了白瓷月缸,还有申京均继承其父——以重新诠释朝鲜大碗之美而闻名的韩国陶艺匠人申正熙的衣钵,历经数十载创造出的两件白瓷大碗。 展览企划之时,我们力求让观众们能够更加近距离地观察白瓷月缸,同时,也希望大家可以通过本次展览了解陶瓷是如何以传统的方式进行烧制的。 △ 白瓷月缸 韩国近现代艺术史上的巨匠、早期抽象美术的先行者——韩国画家金焕基也深深着迷于“白瓷月缸”。乳白色的表面闪烁着微光,浑圆的形态仿若夜空中的满月,于是便有了“白瓷月缸”一称。白瓷月缸克服了朝鲜白瓷耐火性低的缺陷,作为朝鲜时代陶瓷烧制技术完成度极高的作品,白瓷月缸线条柔美,器形丰满圆润,它固有的朴素感与素雅之美可以说将韩国特有的美与情愫表现得淋漓尽致,是韩国重要的文化遗产。 在本次展览中,将为大家展现8件白瓷月缸和1件铁华月缸。其中,6件月缸是高度超过45cm的大壶。利用朝鲜时代传统技艺烧制的月缸体积庞大,高度均超过40cm,其特征是由两个半圆大碗经上下对接而制成。在给月缸涂抹釉料时,因瓷身重量接近100公斤,对于创作者来说,需要消耗极大的体力。且由于白瓷土本身的特性,月缸在温度极高的窑中维持它的形态也极为不易,因此这一作品本身就有着极高的价值。 本次展览的代表作是《长子》和《晚秋》。这两件可以称得上是陶艺家的力作了,分别于2017年与2013年完成。申京均的月缸,虽上下不对称却又很协调,左右线条起伏不平却又不失光滑。凭借双手揉制天然材料,再借助柴窑这一自然之手最终烧制而成,可以说是陶艺家与自然的智慧结晶了。在取色上,青白与黄白双色交织,而萃取橡树精华的釉料使申京均的陶艺作品呈现出独特的色彩。青白色陶瓷上隐约泛着黄白色花纹,这不仅是陶艺家多年积累下来的独门制作工艺的体现,也蕴含了柴窑高温中绽放出的自然美学。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铁华月缸《晚秋》的制作过程中所使用的铁并不是从市面购买的铁氧化物,而是申京均在雨季亲自采集并经过长时间过滤加工出的铁粉,因此光泽独特。高度集中并凝结气韵后画出的铁华花纹既豪放又生动。 <晩秋> 40x45cm, 铁华月缸, 2013 △ 白瓷大碗 本次展出的白瓷大碗是月缸的前一个阶段,也可以说是申京均月缸的开始。巧妙利用白土实现蕴含自然风景的绿、黄二色的协调,打造出光滑的表面和富有流动感的线条。这将朝鲜白瓷的特性原汁原味地保留了下来,对于申京均泛着微光的白瓷大碗,韩国前文化部长官曾用“线艺术的极致”一词进行了高度评价。 <白瓷大碗 (小)> 37x23cm, 2012 (左) ㅣ <白瓷大碗 (中)> 48x27cm 2012 (右) - 作品的诞生 - △ 与自然一起烧制陶瓷的过程 一件陶瓷作品的诞生需要经过人工揉制和自然收尾两道工序。为了创作,申京均一年四季马不停蹄。在夏季,为给继承自己手艺的儿子收集铁华作品中所需的铁粉,他在雨季拿着磁石前往铁粉较多的溪边收集铁粉。 虽然忙乎一个夏天,收集的铁粉不过只有一小把,但是却可以呈现出市面上贩卖的氧化铁完全不同的浓重色泽。收集起来的铁粉过滤后用以制作铁华纹。豪放的笔触在短短几秒内便可画出,但在准备上却要耗费大量的时间。 往柴窑里堆好陶瓷后,用黄土封住柴窑门的申京均 到了秋天则要准备烧柴窑所需的柴火。只有将松树木柴干燥上5到7年,才能保证烧制时不会火星四溅。未干透或者表皮没有完全脱落的木柴进入柴窑后,在高温环境下会四处飞溅,溅出的粉末就会粘在陶瓷上。虽有时会特意用这种方法来烧制纹路随意的花纹,但一般情况下都会使用表皮经过处理的木柴。 温度能够上升至1350°的传统柴窑并不常见。为了提高温度,需要的木柴是一般柴窑的好几倍。韩国的柴窑与中国穹形柴窑不同,是倾斜的登窑。登窑虽无法实现均匀烧制,但完成度偏差大,比起穹窑更能烧制出上乘的作品。从柴窑的第一格烧到最后一格,短则22个小时,长则需要72个小时目不转睛地看守。当然,火的温度需要凭借烧制者锐利的眼光和丰富的经验来掌握。有时,仅仅是1到2度的温差也会使陶瓷融化,因此需要在恰当的时候将柴窑里的火熄灭。之后陶瓷吸收灭火后的余温,渐渐变得结实,五至十天后就可以取出了。 釉料则要将引燃灶口所使用的橡树灰收集起来,像腌制辛奇一样亲手调制而成。在给陶瓷上底漆的时候,釉料的厚度要用手来确认。釉料搅拌后,观察在手背上流动的釉料和渗透至汗毛间的透明度,调整它的浓度。 陶车也不是用机器而是靠脚踩动工作的。一边踩动陶车一边用手的握力做坯 。用人手转出的陶瓷形态不会像机器做的那样整整齐齐,但这能展现出“非定形的定形”,制出可爱的线条。摩挲申京均的月缸,能让人完完全全地感受到陶艺匠人靠脚踩出的线条和他的呼吸,感受到自然线条之美。 - 艺术家故事 - △ 传统反映时代 作为再现井户茶碗的陶艺家——长如申正熙的儿子,申京均自十五岁起就开始向父亲学习制陶。 申京均的父亲重新发掘了朝鲜后期就失传的大碗的传统,而后申京均对之进行了继承。申京均曾一度想要出家,如今的他已将制陶之路当作出家修行,用制陶来诠释自己的生命。为了找到自身独有的制陶方法和技巧,他选择直接去看、去用、去接触。首先,他探访了《世宗实录地理志》中所记载的韩国324处窑址中的300余处。大雨倾盆时,陶瓷碎片会被雨水冲得滚来滚去,他就会把这些碎片捡回来作为样本。长期辗转于中国和日本的陶窑间的他练就了一双慧眼,遇到值得学习的物件,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买回来。在日本如果发现了壬辰倭乱时的朝鲜陶瓷,即使是残破的,他也会花大价钱买下来。这些残破陶片是推测泥土种类和釉料厚度等信息的重要历史资料。它们对申京均来说,是理解传统、研究自身独有技法的好老师。申京均还曾在不通电的庆州山谷里住了三年多,不与人来往,只专注于工作。在寂静中聆听自然的声音,一心埋首于陶艺。 在一旁默默注视父亲申正熙(右一)陶瓷作品的 幼年申京均(右二) 然而,申京均并不喜欢用“传统”二字来概括这一过程。“我用现代的方式来解读自古流传下来的过程,并按照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进行创造。虽然大众称之为‘传统’,但在我看来,‘传统的’这一表述本身就存在问题。陈旧的标本并不能被称为‘传统’。所谓传统,是需要不断进化、不断发展的。一百年后,只有可以被称为2010年代陶瓷传统标本的作品才会被留存下来吧。” < 皎洁月光下的涟漪 2> 48x49cm 白瓷月缸, 2015 △ 不断学习的陶艺家,光柴窑搭建就是七次 申京均的陶瓷作品变化无常。从瓷碗到大碗、花瓶、器皿、月缸,从白瓷到粉青瓷、青瓷、药土等,他不断进行各种形式的创作。使用的泥土和做出的形状也不相同。曾经有人向他提议,“比起费时费力失败率又高的月缸,把工作的重心放在瓷碗上吧”。但是申京均表示,利用传统技法制陶的艺术家中,不敢说全部,大部分人都固守在自身熟悉的领域中。他们觉得在自己的领域已经轻车熟路了,继续做下去会做出成绩,所以只想着着眼于熟悉的领域,舒服地按照那种方法继续。但他自己不是那样的。 申京均一边制陶一边搜集样本,竭尽全力地在中国、日本等地购入朝鲜时代的瓷碗和古代美术工艺品。陶瓷就是生活中的容器。不单单是将其作为艺术品来观赏,只有运用到实际生活中,才能充分理解传统文化。陶瓷工匠不能只满足于当一个单纯的技工,要充分理解我们的文化史。不仅仅是只关心陶瓷史,还要涉猎各种民俗史和美术史的相关书籍。 他亲自参与陶窑的搭建。依托自身丰富的经验,修建最上乘的陶窑。虽说倾尽一生来修建一座陶窑都实属不易,但至今为止申京均已换了七次窑址。他总是依照历史记录搬至泥土和环境都不错的地方修建陶窑。陶窑也是有生命的,时间久了就无法使用了。陶艺家会亲身感受和判断陶窑的气息和陶瓷的生命。 釉料风干后,进行作品修整的申京均 另外,在没找到《世宗实录地理志》中所记载的泥土前,他绝不开始月缸的制作。几年前终于找到了适合做月缸的杨口白土及河东白土等,从那时起才开始创作。月缸虽说是白瓷,但却泛着奇妙的青色和黄色。青白色的流转如实地展现出了月缸特有的温暖。 到柴窑里进行堆放月缸的申京均 <Constellation 3>, 40x38cm, 白瓷月缸, 2017 △ “传承文化是一场艰辛的劳作” 申京均的长安窑每年只开三次工。7年前打算在釜山机张郡的长安邑为陶窑选址时,那时窑址处人迹罕至。每次开工的时候,周边黑色的炭灰就会像雪一样飘落下来,风大的时候会更严重。因为这个原因,申京均总想去人烟稀少的山中工作。现在长安窑周边商业街得到了发展,人也多了起来,导致每次开工的时候都会与邻里产生摩擦。现在就连在一向重视传统的日本,传统柴窑也因这个原因在不断衰退。陶艺家把制陶的过程看作是一种文化遗产。为了不让陶瓷的传统消失,他们觉得需要对其进行保存和保护。申京均表示,“比起复苏文化,更难的是维持和发展文化”。 申京均 I Shin Gyung-K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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